屏幕紧接着闪到了下一张图上。
“这个人城府很深,好几次躲过盘查,也有固定的洗钱手法。可是情绪不太稳定,有认识的人说他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。”
大队的线人是上年八月才混进去的,一共两个,中间有一个失了联,据剩下一人带回来的消息,钱元江他们交易的地点是在鸿州,具体时间尚不明确,初步估计应该不会在春节之后。
“大家这几天先回去养足精神,做好随时出外差的准备。近期之内我会将出发的时间逐一落实到你们手上。”
这大概是近一个月以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。
而对于专办的人来讲,也许已经等了一年甚至更久。
临走前,赵凯趴在栏杆上抽烟,朝他既歉疚又感慨地说道:“看来今年是又休不了假了。”
“你都两年没见过你爸妈了吧?”
林现没回答,他已经先朝半空吐了口烟,喃喃自语似的,“我也有两个月没见过我闺女了。”
干这行的初心是什么呢?
他都已经快不记得了。
可能每份工作都是这样的吧,路走得越远,越想不起当初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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