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情?比如遇到其他不认识的人?”
“我只负责开车、照顾伤员,没到厂子里去过。那边的情况就不知道了。”
冯光明说完,忽然想起什么,“或者你可以问问阿锐。”
“他只受了点轻伤,一直在现场忙前忙后的,应该会比较清楚。”
最后一个人阿锐,原是个黑户,本名不详,有张□□,上面的名字是“郭锐”。
他年龄看上去不大,可能二十多,跟前面两个人相比,形象气质上有明显的区别。他吃了几年牢饭,却依旧神采奕奕,眼睛里总是透着一股精明,而且很健谈。
“那次地震我在场的啊。”
“王老大他们都待在地下室,我在门口把风,突然头顶上的灯泡甩得哐哐响,一下子就熄了。桌上啊,墙上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。
“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命大,上面的土房和猪棚塌得那叫一个彻底,要不是在地下,我估计也挂了。”
林现没有打直球,不紧不慢地说:“房屋都倒了,你们在地下室还出得来吗?”
“警官,您这话问对了——就是不容易啊。”阿锐长吁短叹,讲得手舞足蹈,“上去的门全被堵死了,上面的人也死了,我们几个花了一整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