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变成一条咸鱼的时候,陈心沁是个傻白甜,成天跟在她屁股后面转。
想不到隔了那么久,她还是一个傻白甜,并且大有变本加厉的趋势。
“等等等等——”她额头的青筋狂跳,连忙打住对方,“一个一个来,一个一个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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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上的司仪在视话筒的音量,不时有刺耳的回响荡开。
艾笑站在装饰花的旁边,胳膊搭在栏杆上探出身子往楼下望,吴浩和他的亲戚们正接待陆续进门的来客。
她漫不经心地看着:“这些都是他给你打听的?”
陈心沁嗯道,“还有一些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。”
她歪了歪头,模样很有几分委屈,“笑笑,你没把我当朋友吗?我难道不是可以患难与共的人么?”
艾笑闻言无声无息地一笑,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对于病人而言,无论是患了什么病的病人,焦虑、不安与情绪的失控,就算是最亲近的父母长期相处也难免会产生厌倦,又何况是朋友。
“现在不都没事了吗?咱们以后也可以联系。”
艾笑轻轻把话题岔开。
“嗯,也是。”陈心沁想找手机,翻了半天才懊恼的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