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高兴了一会儿。
白琰倒水回来见到这一幕,只觉得真是够了。
谁家谈恋爱这样?屁大点事都能乐一整天。
她伸手过去在艾笑桌边敲了敲。
“嗨,嗨——快别发狗粮了,相机背上准备去湿地公园,有新闻。”
*
湿地公园在市西区一个偏僻的角落,附近都是居民楼,平时偶有遛弯的大爷们上这里来散步,但绿化做得不太好,加上还没修缮完毕,往常都是人迹罕至,今天倒新鲜,大老远便瞅见一群人堵在门外。
白琰一见这情形就感觉不妙——来得晚了,警察多半要封锁现场。
她们俩紧赶慢赶地凑上人前,果不其然,警戒线已经拉得老长,外围站了一圈执勤民警,跟伸脖子垫脚总想看到点什么的洋城市民们互相对视。
想拍点一手资料的东西估计无望了,于是只好按惯例采访周边群众。
但这些内容一般主观臆断居多,都是老百姓们大开的脑洞。
艾笑:“叔,里边儿出什么事情了?”
那位大伯煞有介事地背着手:“死人啦,拿刀砍的,说是砍死了一对情侣。这地上比屠宰场还血腥呢,我遛狗远远儿的看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