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悦只见大个子细长的一条滚出了卧室,很快又慌里慌张的滚了回来,口中叼着一张纸,先给呸到地上。
“走了一个人!现在外面就剩俩。”
谭悦:“什么意思,他是去跟艾笑交易吗?”
然后又奇怪:“不对啊,我们还在这儿呢,他不打算带我们了?”
干弟弟把地上那张纸用下巴蹭到她跟前去,“你快看看这个,我在他们背包旁边捡到的。厨房案板上还有把杀猪刀。”
那像是某种化学药品上的标签,字写得龙飞凤舞,英文和数字简直快黏在了一起,难分彼此。
大个子磕磕巴巴地念道:“h……2……so4……是什么?”
谭悦:“……”
硫酸。
她脑子里瞬间炸开了花,心想完蛋了,这是要撕票的节奏!
谭悦病急乱投医地上下左右环顾,然而地方就那么大一点儿,别说逃命了,她现在连站起来都难。
目光来来回回扫荡了几圈,最后锁定在那扇紧闭的老式窗上。
饱经岁月摧残的防护网锈迹斑斑,接口处有明显的裂痕,如果力气够大,一脚踩下去没准能踹个窟窿。
就是不知道这楼究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