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笑:“我的同学。”
“什么样儿的同学。”
“高中同学。”
说完,她恍惚觉得自己似乎针对同样的问题解释了很多次,感觉颇为奇异微妙。
随即艾笑皱起眉来,她意识到自己被人套了话,却忘了要兴师问罪:“我还没问呢,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何子谦的?”
旁边的小姑娘抖抖被子,“我粉他好久了,快有一两年。”
她先是在心里不屑:才一两年而已。
然后又暴躁:这种自甘堕落的花瓶有什么好粉的!
作为一个成年人,她免不了要语重心长的告诫:“你喜欢就喜欢,非得跟踪尾随扒门缝吗?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。”
谭悦似乎是想要解释,不过在解释之前,艾笑便回想起在微博上逛过的那条热搜,惊悚地问:“你还去过上海?”
“寒假去的……我参加一个冬令营,回程的飞机恰好要在那里停一天。”她怕对方误会,因此这段话的语速格外快,紧接着便先发制人,“我没有尾随,我只是等在机场附近而已!”
有时候人越急着解释,越会营造出心虚的即视感。
艾笑坐在那边怀疑地盯着她,“追星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