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好的不到处讲这段黑历史!”
他端起酒杯无奈道,“我没有讲。”
红酒见了底,侍应生贴心地收走了酒杯,见他们并无再点餐的意思,便送上两盏清茶。
四周慢条斯理地放起了卡农,慵懒的旋律婉转缠绵的环绕。
艾笑在茶香中托腮沉吟许久才突然开口:“不过,那段日子的确是挺难熬的。”
林现转过头来,她的眉眼在酒吧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温馨的橘黄色。
“很焦虑,睡不着,心里极度委屈,自暴自弃,神经总绷得像根线。”
“有时候夜深人静躺在床上,旁边是家里的飘窗,我会有很强烈的念头,觉得跳下去人便能轻松许多……”
某些回忆,虽然多年后对旁人道时很平淡,但身在其中才会知道有多痛苦。
刚出事那几天,艾笑把自己关在房里。
屋内不敢开灯,电脑屏幕是黑的,但她抱头缩在角落,却感觉里面传来许多言语,人声如蛇,扭曲地缠上咽喉,生生将她掐至断气。
哭反而成了她最期待的事情,就怕连哭都没办法哭出来。
这是林现第一次听艾笑说起当年的感受,他皱着眉静静地坐在一旁,忽然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