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对。”她哭着说,“我不该来的,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除了当年表白失败,林现已经很久没见过艾笑流眼泪了。
四周的目光好奇且探究地朝这边射来,在这种场合里他也不禁感到有些尴尬,两手在空中僵了半天,最后只好探上前去,安抚似的拍了拍艾笑的脑袋。
洋城商圈的彩灯在头顶上彻夜不息,把星月与大城市的繁华融为了一体。
今夜步行街的人比往年还要多,桥上趴着的,岸边站着的,还有无数从大楼伸出头的。
白琰跑到桥下时,那艘小救生艇已经摇摇摆摆地朝这处靠拢了,她正好望见船上的这一幕,刹那间,满腔的话莫名咽回了肚子里,只静静地盯着前面的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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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,与这次闹剧相关的人分别被送往了医院、派出所以及自家小区,警察很快将沐神湖附近清了场。
艾笑二十六岁的圣诞夜就这么惊心动魄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。
由于被救及时,她倒没什么病痛,做完检查当天便回了家,据说徐厚全的情况要更糟糕一些,市中心的湖水看上去碧青可爱,其实并不怎么干净,导致他肺部感染严重,还需要住院观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