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的高峰时段,食堂和办公楼里的人来回穿梭。怀达刚热好三明治,坐在电脑面前准备审新闻,艾笑喘着气就跑过来了。
“笑儿啊。”后者叼着培根同她打招呼,“今天这么早?饭吃了吗?”
主编关爱地翻开皮夹,“正好我饭卡没打,你拿去多捡一瓶酸奶喝。”
“谢谢,我今天不喝酸奶了。”她拿着张假条,急吼吼地要请半天。
怀达奇怪:“什么事儿啊,这么着急?”
原因到嘴边,艾笑忽然感觉有点说来话长,又有点不知从何说起,“是、是这样的,我昨天凌晨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。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,不知道是谁。”
主编两手交叠坐在靠椅上听她继续往下讲。
“就写了两个字,向我求救。”艾笑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,“我没敢回拨,怕轻举妄动对她不利……”
怀达接过手机细细端详。
她在边上急的团团转。
“这几天不是在传那什么绑架妇女的案子吗……女大学生失踪那个。白琰的电话打不通,人又联系不上,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,你说这短信会不会就是……”
话正讲到一半,有人踹开门,长筒靴子恨天高,吃力的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