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也就不再推脱了。

    剩下两个不爱看晚会的小辈,对视了一眼,十分默契地端着果盘也上了楼。

    看在过年的分上,慕言解除了手机禁令。

    他坐在办公椅上随意处理着一些海外事务。

    丁汀则放纵地躺在他床上吃苹果刷手机。

    孕妇困意说来就来,她还在群发新年祝福的时候,眼皮渐渐支撑不住。

    “困了?”

    慕言先行发现,起身把毯子扯给她盖着。

    丁汀半梦半醒,但还顽抗坚持着,嘴里嘟嘟囔囔地说,“你知道吗?其实我当时很害怕的。”

    在拿到怀孕报告时,她无处遁形的恐惧像炸开在心里的蘑菇云。

    怀孕生产的威胁,孩子长大后的教育,他小时候吃的喝的用的各种安全保障,种种问题敲击着她大脑。

    却始终无法总结出答案。

    那时她身边只有邵卿,却少了依靠。

    真正需要的那个人,是她自己,把人推远了。

    看见她蜷缩在羊绒毯里,露出小小一张白玉般的脸,已经快要彻底睡过去。

    慕言眼底蒙上一片温柔和心疼。

    轻轻抚摸她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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