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半边脸用“呜呜呜”的声音控诉。
而丁汀也很快收起情绪,趁胜追击道,“三年前中秋节那天早上,我父亲人全须全尾出门的,说好了晚上回家过节,最终我却只等到了医院的通知电话,我当然会对此产生怀疑,才找相关机构做了尸检,并且调取了当天的监控视频。”
提起父亲,她神情中缓慢沾染上一丝悲怆。
似乎在谈论起他的离世,已经是件耗尽了力气的大事。
而那几张尸检报告,却已经失去了价值。
空口无凭和有凭有据,究竟谁是真谁是假,已经一目了然。
丁建臣没能骗到老太太亲手画押的伪证,所以才决定召集媒体进行围攻,逼迫慕言为顾全大局而断尾求生,把木材公司放弃。
但他千算万算,没算到丁汀还藏了一手。
她穿了一件米白色大衣,站在那里白得像一颗雪松,举手投足间满是掌控全局的意气风发。
然后收起方才的锋芒,用一种近乎可怜的语气道——
“我父亲是过劳死,作为儿女我只顾贪图享乐没能为他分忧是我的罪;他去世那天没有会客,作为儿女证明这些事情也是我的义务。但你不该用我父亲的死大做文章,不顾他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