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方显然耐性十足,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魄。
她都怀疑自己再不去开门,楼下管家就会带着钥匙迫于大老板威胁而来私闯民宅。
门铃响了十几分钟,叫唤地她耳朵发聋。
反正早晚也要出门,也要被人家给逮住,丁汀作罢,只能认命去给牛皮糖开门。
果不其然,慕言隐含着笑,手里却端着东西,板正条顺地站在那儿。
“吃早饭,待会儿要迟到了。”
说完,也不管她同不同意,闪身就进了屋子,反客为主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寻找碟碗。
丁汀没说话,在洗手间磨蹭了会儿,再出来时已经换好衣服。
她挽着毛衣的高领子,边走边说道,“我要迟到了,你自己吃吧,记得帮我打扫干净。”
桌上整齐摆放的清淡小菜和肉粥散发着温暖香气。
屋内气氛却瞬间降至冰点。
丁汀套上大衣,似笑非笑,看透了慕言表情背后的受伤。
然后反问道,“别难过,习惯就好,你看我,曾经每天都过这种日子,现在不也好好的,没气出病来。”
她笑得不达眼底,拎着包便毫不犹豫出了门。
桌上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