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起来很久了,去了厕所又回来你都没有发现吗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她应该发现吗?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成年男性走路悄无声息的还挺自豪?

    看在他生病的份上,丁汀忍气吞声,缩着脖子反问,“那你叫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然后,她便敏锐地发现,慕言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冷。

    沉沉眸色像是被蒙上一层薄雾,看不清方向。

    他良久不发一语,最终默默掀开被子躺下才幽幽地发表了长篇大论——

    “其实发烧也是需要细心观察的,我以前有个朋友,就是发烧时晕过去了,等家里人发现的时候都快不行了,送医院住了几天icu还是没挺过来,很可怜。”

    呵,丁汀冷笑,倒是把手机放下了,“这么严重,肯定是烧出别的毛病了,是脑炎啊还是胸膜炎啊?”

    “……人都没了,这些重要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重要,您这俩朋友一个赛一个活得好,知道自己烧死了吗?”

    这天被聊死了。

    慕言深吸了一口气,甘拜下风,“头疼,睡了。”

    他头一歪,背对着她的方向安静。

    丁汀却又开始纳闷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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