奖和应援,心满意足挂断电话,转头就睡了过去。
她最近再跟进学校下半学期的基础学院项目,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堆到她头上,虽说不能跟写字楼里忙到凌晨的白领比,但于她而言,是在已经够累。
况且还要分出心思来跟慕言冷战。
劳心劳力。
这一睡就到了半夜,她鼻塞着醒来,头晕腿麻,看了眼时间,才三点多。
闭着眼伸手摸了摸床头柜的杯子,轻飘飘的,一掂量就知道里面没有水。
不情愿地在床上磨蹭了大半个小时,期间醒醒睡睡,最后还是因为喉咙太痛,丁汀被迫爬起来自力更生。
推开卧室门,她才悠悠清醒,看见沙发上蜷缩着的一坨黑色影子。
他真的没走。
丁汀赤着脚走路没有声响,做贼心虚地握着杯子走到沙发旁,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,可以在微光下看见男人的轮廓。
睡得还挺沉,她支着下巴看入了迷。
他要是再稍微开点窍就好了,就不用在这做个委屈鬼了。
“好看吗?”
刻板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来,慕言说话时,嘴唇嗫喏的动作都很细微。
丁汀后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