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。

    生性热情,她经过时轻声夸赞道,“丁女士真是好福气啊,丈夫模样这般好,干活还利索,不瞒您说,我做过这么多家的活儿,男人愿意主动劳动的真没几个。”

    “过奖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!”

    两人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态度却截然不同,互望了一眼,丁汀扭头。

    气吁吁地去了卧室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好在慕言没有跟过来,她掏出新买的床上四件套,按照网上教程琢磨这怎么套上去。

    这种生活中琐碎的小事,在人生中第一次面对时,总会有些许难度。

    丁汀失败了好几次,找不到传说中的对称角,手臂酸麻,气得丢在一旁。

    她坐在床边,把那视频又零点五倍速放慢了看。

    看着看着却走了神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慕言会找来,还以为昨天他离开,就是默认了离婚的要求。

    谁知他偏还有种要赖在这里的架势。

    而且话里话外慕言都透露着一种纵容。

    纵容你无理取闹的小情绪。

    丁汀泄气,躺在床上,头发掉出几缕。

    打在软柿子上面的拳头也很痛,是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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