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有双眼睛幽幽扫过来。
一副“赶出去就打断你腿”的意图感。
越是这样,丁汀本来就冒头的反抗意识霎时间春风草长。
这意味什么?
意味着慕言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错误。
并且想用老办法,强权压倒自由,让她不知不觉服软。
满心疲惫叹了口气。
丁汀真是累了。
就好像,你明明诚心诚意列好了提纲和论据,摩拳擦掌等待着辩论,一举夺魁。
结果到了赛场上,发现对手是个只会动手的哑巴。
夫妻做到这份上,丁汀伸着手指头细数,仍然觉得慕言罪状比她多多了。
那她更要走了。
丁汀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,是想要靠自己去争取些什么。
如果慕言不知变通,以为这种强制模式可以把她降服。
那她还真要离个婚给他看看。
给全临市看看。
没了这个男人,她还真活不成了?
有手有脚有工作的,瞧不起谁呢?
堵着一口气,她直直坐起来,在衣帽间翻出一套便于行动的运动服。
然后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