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模糊,看不清他的五官。

    “慕言?”

    他支着下巴的手立马落下,再抬眸时已经清明,第一时间过来摸她额头。

    还是有些热,但比傍晚要好很多。

    把冰贴给她摘下来,慕言声音也有些喑哑,“还有哪里不舒服?要吃点东西吗,我去帮你把粥热一热。”

    说罢便急匆匆离开了。

    那片背影里,除了浓浓关心,还有慌乱逃离。

    丁汀手臂搭在眼睛上,体力已经透支,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,脑袋混沌一片。

    发丝黏在脸颊两旁,她用手拨开,再也忍受不了,病恹恹起身去浴室清理。

    温热水流兜头冲下来,终于把久睡沉疴洗刷大半,让身子更轻快了些。

    她脑袋里闪回着傍晚自己说的那番话。

    逻辑清晰,条理清楚,简直完美。

    她果然不只是个花瓶,还是个善于辩论的花瓶。

    双手往后拢了拢头发,还没洋洋自得完,浴室门忽然被大力推开。

    此时她身上还涂着香喷喷磨砂膏,正等着乳化。

    丁汀条件反射捂住胸口,大喊了一声,“啊,你干嘛!”

    虽然夫妻之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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