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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浑浑噩噩走回家,丁汀换了衣服就窝进床上。

    通体冰冷难过,眼泪控住不住地往下流。

    后来睡过去,她做了很多梦,梦见许多人。

    丁建州坐在老宅沙发最中间,将世逸的商业版图指给她看,眼中都是赞许之色,“慕家这个年轻人可不得了,比他祖辈更有魄力,这个年纪却自持又谨慎,实在难得啊。”

    丁汀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,“那还不是靠家里根基才有今天,再优秀也是富二代。”

    她总觉得自己不是男孩,父亲又以此为借口从来不准她参与公司事宜。

    所以,丁建州嘴中优秀的人,都是她讨厌的别人家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傻瓜,他是为了事业而存在的人,就算没有祖上,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,也不会输给别人,”丁建州笑得不见眼,揉搓着她头顶,“可惜我们高攀不上这门亲事,要是有这种女婿,我也能放心把你交出去。”

    她想出声反驳,丁建州的模样却逐渐模糊。

    转而是母亲徐美那张清丽脸庞。

    她提着行李箱在深夜离开,丁汀哭着去追车。

    “妈,你别走行吗?我肯定能找一门好亲事,让公司重整旗鼓的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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