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驱散,她躺平在柔软厚实的被子里,开始思索着三年里发生的点点滴滴。
突然胸前被压上了一只胳膊。
丁汀侧过头去,脸颊边浮动着熟悉气味的呼吸。
这几日的甜蜜瞬间被染上了一层看不透的灰色。
丁汀从未怀疑过他。
她也没傻到会因为这么几句话而去指责慕言,他想要木材公司不假,但是比起婚姻这种麻烦的方法,他分明还有更好的方式去得到。
但……这场大动干戈的局是为了什么?
丁汀越发看不懂他。
对这场逐渐深厚的爱恋却有了自己的度量。
原来自以为是那么久,她跟慕言之间还是隔着戳不透的透明墙。
生活中彼此呵护的小细节也只是浮于表面的靠近罢了。
心和心,却从未读懂过。
她伸出手去拥抱他。
即使在这样温暖的屋子和被窝里,慕言身躯也带着微凉。
他睡眠极浅,很容易被这个动作吵醒。
干咳了一声,因为睡意未褪而沙哑的嗓音透着浓浓关心,“渴了?”
“没有,”丁汀把头抵在他胸口,声音闷闷地撒娇,“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