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斜睨着眼起身,玛丽珍鞋在瓷砖上发出“啪嗒”响声,一语不发从沙发背上扯过防晒小外套,气鼓鼓地转身出了门。
既然他想做孤家寡人,那就满足他。
丁汀走路带风一路从病房门口出来,抱臂等了会儿电梯就消失了踪影。
几个轮值的小护士交头接耳道——
“刚才哭着出去的那位是杨姝吧,新晋影后啊。”
“这位听说是正牌夫人,看样子现在心情也不好。”
“头一次看到在医院捉奸的,太劲爆了吧,要不是签了保密协议,我真想发个微博。”
……
成为别人的谈资其实并不好,丁汀自结婚起低调了两年,终于把身上那层“富家花瓶”的标签撕下去。
她心知肚明,刚才病房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,外人会怎么揣测慕言。
就像丁建州去世后,别人是如何帮她写的未来。
一想到慕言那张事不关你的冷脸,丁汀就满肚子委屈。
放着家不回,放着夏城那么多热门景点不去,她凭什么要在这里照顾狗男人,还要被他嫌弃。
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要不是他自己留了把柄,人家能陷害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