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的准备。
这次说什么也要跟他分出个对错。
阴沉着推开病房门,慕言正在靠着拐杖站起来,屋里还站着来查房的主治大夫和护士。
有外人在,她不好发作,只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。
假装不关心,但实际支棱着耳朵听得可带劲了。
“好在没有伤到骨头,休养几天就好,但近期还是要减少活动量,以免给伤口造成不可逆的损伤。”
“就是这绷带……”医生疑惑着看了好几眼,“您,自己踹的?”
丁汀梗着脖子,眼神却不由自主飘了过去。
脸霎时间涨的通红。
慕言这种睡觉一动不动的性子,怎么可能把绷带踹成一朵太阳花?
显而易见就是她昨晚睡觉不老实给蹭的。
“嗯,我自己踹的。”
慕言往她那边淡淡看了一眼,许是心理作用,丁汀总觉得他在憋笑。
医生叮嘱完就离开了,赵西也看眼色跑到外面去坐着。
一下子,病房又只剩了他们俩。
丁汀挺直了腰起身,她早年练过民族舞,虽然毫无所成,但形体极其挺拔。
就连低头弯腰的动作都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