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确定,他就只是脚腕缠了圈绷带。
其他地方,屁事没有。
感觉被耍了一通,丁汀坐在旁边软沙发上气得说不出话。
可是看着慕言那张熟睡安宁的脸。
莫名地,她捂着脸,又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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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言醒来时已经半夜了,病房的窗帘没拉上,从这里可以看清月朗星稀。
浅淡黄色光芒跳跃到床边,照耀着小小的人影。
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,也终于发现她是谁。
丁汀已经趴在他腿边睡得香甜,嘴巴被压着微微张开,许是姿势疲累,让她有些不适,眉头还紧皱着。
他抬起手,想去抚平。
却惊动了熟睡的女人。
云里雾里地坐起身,丁汀瞪着那双水亮大眼睛,“怎么了?哪不舒服?”
心头一软,慕言手指停顿,说不上的感觉。
他变幻了姿势,让身边空的宽敞,“上来睡吧。”
这张病床确实很大,睡两个人不成问题。
丁汀动了心,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八爪鱼睡姿,又故作坚持地摇头,“算了,我怕碰着你的腿。”
男人反而固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