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距离,眨着眼认真落笔。
慕言当时就坐在车里。
然后听说她要跟穆阳结婚了,彼时丁建州还没去世,钦点了这份婚姻,说两家孩子都是学画的,志趣相投。
丁汀听了不置可否,对每声道贺都表示感谢,笑容妥帖得体,没有任何抗拒。
“唔,慕言……”
从漩涡抽离,他低下头,耳朵凑到她唇边,去听轻声呓语。
“慕言啊,我有些难过。”
“为什么?嫁给我就这么不快乐吗?”
丁汀已经半睁开眼睛,黑眸里藏着潋滟水光,带着某种莫名情绪。
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侧脸。
“以前快乐,可现在越来越难过了。”
心事之所以称为心事。
是因为当事人也无法解释清楚,那些无从得知来处的悲伤。
慕言握着她那只手。
眼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“那也没关系,就算难过,你也永远都是我的妻子。”
其实他也说不清,对丁汀到底是什么感情。
就好像第一次见到她,觉得很漂亮,是个完美的小公主,即使娇纵又纯真,一颦一笑中也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