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    黑夜中,阴影调和下,男人眉眼更深邃冷冽。

    无论是气质或是长相,慕言都实属与亲和力不挨边,此时半弯着腰跟她说话,却把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掩盖些许。

    他又问,“不冷吗?”

    “嗯,有点冷。”

    丁汀实话实说,却不知该何去何从,更无从揣测慕言突然来找她的意图。

    长椅的温度在夜里越发渗出凉意,她也想走了。

    慢慢站起身,还未来得及反应,便被一阵温暖包裹住。

    还带着熟悉的味道。

    呆愣地侧目去看他,慕言里面只穿了件黑色衬衣,精壮身材可以完美撑起来,此时正因为给她披衣服而收回手,手臂上的袖箍,在夜里有些刺眼。

    她认出来,这对袖箍上被她刻了微小的玉兰花。

    还认出来,慕言的袖口上,是她随手刻上的皮卡丘。

    这人是不是疯了?

    或者工作太忙,神经出问题了。

    确实有可能,像慕言这种从小就自制力极强的男人,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,不会哭也不会笑的……心理指不定有问题。

    丁汀用手握住西装衣襟,以防衣服因为宽大而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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