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义呢?”
郑万杰看了郑肴屿一眼,非常有范儿地指了指沙发,命令道:“你坐下!”
“…………”
郑肴屿紧皱着眉,想了想,只能坐了下来。
郑万杰从茶几桌上拿起一根雪茄,没有立即点燃,而是轻轻敲了敲郑肴屿旁边的沙发扶手:
“我知道,你和你三哥之间,误会极深,你两这辈子是打不开这个结儿了,我也没指望你们能和解,所以我又把宏义给派走了,你也别想着怎么去找他麻烦,先把你自己的家务事给我给处理好――”
郑肴屿的眉心就没松开过,“我的家务事?”
“你已经长大了,翅膀也硬了,我和你母亲当然管不了你,也管不动你,就像你莫名其妙地非要从你三哥手里抢走韩辰绘,又把她八抬大轿抬回家,我们最终也遂了你的心愿,但是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们的,男子汉大丈夫,不要强行忘记。”
郑肴屿看了郑万杰一眼,也从茶几桌上,抽了一根对方的雪茄出来,放在指尖把玩了一下,他才认真地看着郑万杰。
“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,我想,我作为辰绘的丈夫,应该尊重她的工作。”
郑万杰皱了下眉。
他显然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