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会去的,哪一年我没去?就是去年,我也会去了的。”
“行。”孟晶单单一个字,停顿了几秒钟,有些小心翼翼地悄声问,“肴屿在家吗?”
韩辰绘如实回答:“没在。”
“辰绘……”
孟晶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:“不是我要说你,你真的应该和冬果好好学习一下‘御夫之术’,你们结婚都两年半多了,你连个孩子都怀不上……没有孩子,你在郑家就立不稳。”
韩辰绘:“…………”
她虽然理解长辈急迫的心情,但她还是想翻白眼,孩子这种东西,是说怀就怀,说生就生的吗?
更不要说……
郑肴屿是一个丁克。
“你和肴屿是先结婚的,早了冬果和至期两年,可别被他们赶在前面先生了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你婆婆竟然也不催你快点生孩子?”
韩辰绘:“…………”
从小到大,她和母亲孟晶就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她理解不了对方,对方自然也理解不了她:)
有关于孩子的话题,孟晶又念叨了几句,最后她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:
“周末你回来的时候,把郑肴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