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。
段恪打出去一张牌,端起酒杯抿了一下,“刚才你给谁打电话啊?”
他是郑肴屿的大学同学,毕业后没有回国,在美国白手起家也做出了一番事业,可他对郑肴屿在国内发生的事情就不是很清楚了。
“还能是谁?”唐烜笑了起来,“肯定是他老婆又来查岗了呗。”
唐烜是上次在星邦starbon的一员,他出了一张牌,斜眼看郑肴屿:“我就奇了个怪,她怎么敢一次又一次查你的岗,你竟然还搭理她,还让她查,看来你最近挺喜欢你的那个小媳妇儿的呗?”
郑肴屿的唇上依然叼着香烟,听到唐烜的话,他只是微微哼笑了一声,没有回答,只是顺了张牌出去。
“真的假的?肴屿的老婆是哪家的千金啊?我认识不?”
段恪早就知道郑肴屿结婚了,但他就认为是一个普通的商业联姻——毕竟在斯坦福读书的时候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,也没听他说喜欢过哪个姑娘——再加上天高皇帝远,所以他从来没打听过郑肴屿另一半的事情,现在听到唐烜说“喜欢”,他也有点吃惊,对那女人的来历好奇了起来。
“你认识啥啊,更不是什么哪家的千金,之前的陈伊心倒真是千金,和肴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