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九个六而已。
以郑肴屿平日里出神入化的水平来看,除非他突然被人“魂穿”了,否则绝不会这样离谱。
“你能行吗?”郑肴屿轻声问道,“如果你不想喝的话我们就撕账吧,车钥匙随便抵给他们一个就完了。”
如果不是深知郑肴屿就是只一言难尽的老狐狸,她都快要以为他是个体贴入微的老公了。
韩辰绘摆出处事不惊脸:“我当然能行!”
话音一落,她便豪气干云地一干而尽。
韩辰绘眼睁睁地看着郑肴屿手中从未停歇过的器皿。
开了又开,开了又开……
一杯一杯又一杯。
越开越离谱,越喝越离谱,韩辰绘外表强装镇定,内心抓耳挠腮,大脑高速运转,试图能找到一个不那么离谱的方式把自己解救出来……
直到韩辰绘明确感觉到自己开始晕了,她也没有找到……
郑肴屿陷害挖坑,她便英勇就义,不仅义无反顾跳下去,还自己动手洒上土。
她应该从一开始就假装不胜酒力的!
如果她刚才是初出茅庐的小可爱,那现在就是自投罗网的小蠢比。
韩辰绘红着脸蛋,眯着眼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