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那就好,是这样的,我家乡有个老伙计在申城开了一家夜店,当初开业的时候也请先生看了风水,开业之后我那老伙计很上心,店经营的不错。”
“嗯。”郭柔凝应了一声,等着朱信诚的后续说辞。
“结果就是最近三个月吧,他那店的生意直线下降不说,家里也不太平,所以他想再请先生给看看,是不是转换流年,犯了什么忌讳?结果请了两三位先生,都不见好转。”朱信诚长叹一声:“小郭,你在申城,你也知道这里租金是多少,他这三个月亏了好多钱,这还是次要的,钱没了可以再赚,就在三天前,他再次出车祸,虽然不严重,可他是真害怕,因为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出了三次车祸。”
“三次?很频繁。”
“可不是么,一个月三次,吓得他够呛,同我哭诉不止一回,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这才给你打电话,你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,不敢求你帮忙看看,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高人?给我这朋友看看?”
“他生意不好之后请的先生都是怎么说的?”郭柔凝心中一动,没有立刻拒绝。
“说他这店在煞位,本身就凶的很。”
“煞位。”郭柔凝又问:“出事故怎么一开始没找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