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抓住的时候,说明他在黄这个事上面是管不住自己的,尤其是他的女票娼记录都是婚后的,更能说明这不是年少轻狂,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惯犯。”
“纵欲过度,吃西地那非倒是能理解。”郝俊生喃喃自语。
一手夹着烟一手掐着自己的下巴,苏庭彻底陷入沉思,西地那非那个东西一旦吃上了,就会总想着那档子事儿,然而却又会心有余而力不足,这就导致服用者会下意识的给自己加剂量。
可这个东西最开始源于治疗心血管疾病的。这个东西多服会心脏病突发一点儿也不意外,甚至于这是必然的结果,这么一想,张森的死亡十分合乎情理。然而这里有个最大的问题,亏空公款,钱哪里去了?还有,一个惯犯为什么突然之间不女票娼了?
“那个郭柔凝你们有没有再次调查?”苏庭想了一圈,再次把思考的方向聚焦在郭柔凝的身上,十万,不是小数目。
“有,她确实是策略分析师,而且在业界中口碑相当不错,现在她挂靠在盛鼎金融股份有限公司。”魏光伟立刻回答。
“张森家的拆迁费多少?”苏庭的思维极其跳跃。
“是小县城,并不多,一共是四十三万。”
苏庭站起身伸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