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一出来,别说地上躺着的一家四口,就是其余人,都觉得林蚕蚕有些过分了。
可没有人知道,林蚕蚕背在身后的手,微微在颤抖。
“姓林的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一直沉默着,由着妻儿出头的孙大军终于开了口,他鼓着一双眼睛愤慨地盯着林蚕蚕,看那模样,恨不得把林蚕蚕生吞了去。
吴立军叹了口气,赶紧出来打圆场,他也生气,但生气能怎么办,根本解决不了问题,不能因为打老鼠伤了玉瓶儿。
孙家这一家人,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豁出去的了,反倒是工会处处有着顾忌,吴立军摇了摇头,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什么叫欺人太甚?”林蚕蚕反问,“是你喝酒出意外损毁了厂集体财产后,又致使自己残疾,拖累一家人,厂里替你安置妻儿欺人太甚,还是这么些年,你都不是厂职工,厂里还对你们家多番照是欺人太甚?”
这话说出来,孙大军整个脸是又白又红,难堪到了极致。
本来要打圆场的吴立军也叹了口气,孙大军出事以来,厂里对他们一家实在是多有照顾,当初孙大军截肢没钱,还是厂里垫付的,现在都成了笔烂账了。
因为他们家有两个孩子,回到老家去,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