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事了。你的伤口要处理,自己能走吗?”
话被堵了,周青青有些傻乎乎的“哈?”了一声。
董馥梅认为周青青是不能自己走了,黛眉微蹙,没多犹豫,一手揽背一手勾腿,将人打横抱起送到大厅里的躺椅上去。
“喂!”再次猝不及防的被抱起,被不粗壮但有力的胳膊包着,那种很有安全感又让人莫名羞臊的感受让周青青的脸腾的红了一片。
煤油灯到底昏暗,把人放下后董馥梅看到她脸上的红,还认为这姑娘是给人打了一巴掌呢。
两家人住的并不算远,但平常处的不是一个圈子,董馥梅知道周显义有一个妹妹,却不知道周显义的妹妹长什么样,是以没认出人来。
周青青也没直面过董馥梅。
有道是灯下看美人,越看越美。煤油灯的灯光是昏黄色的,照在人脸上像覆盖了一层纱,朦朦胧胧的。
对着这张脸,周青青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“妈?”躺椅对面的房门打开了一扇,长得和美人有七分像的小美人揉着眼睛探出头来:“这个姐姐是谁呀?”
“吵醒你了?”董馥梅走过去将女儿揉眼睛的手拿下来,眼睛揉多了容易被揉坏。
“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