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却笑的开心极了。
董馥梅看得不忍,只是她不可能站出来做好人给孩子送鞋穿,就熬了些能驱寒的汤水,给自家孩子喝的时候也给他们喝上一口。
为了照顾孩子的口味,她熬得汤水特地去除了苦味还稍稍带着点甜,孩子们还认为喝的是热糖水,不知道是药。
只是就算这样,在雪地里冻着,没冬鞋的孩子们也陆陆续续长了冻疮。
冻疮又痛又痒,让人难受极了,可这些孩子们还挺习惯,因为他们每年都会长。前些年董馥梅家的孩子们也会长冻疮,还是这两年她配了药材给孩子们泡手泡脚才给泡好的,今年冬天也不例外,得孩子们玩得尽兴回来,董馥梅就要压着他们泡药水。
这泡的药水味道就不大好闻了,陈宝珠得了新八卦进来闻着味,奇怪道:“怎么都是药味,谁病了?”
“没人病,我怕孩子们长冻疮,让他们泡药水呢。”
“还有这药呢。”陈宝珠笑着掏出几毛钱来:“也给我开一服,我正巧生了疮难受着呢。”
董馥梅拿了一包药出来塞她手里,却不要钱:“不值多少钱,你拿回去用。”
论推拒东西,陈宝珠比董馥梅强,眼疾手快就将钱塞她兜里,在她掏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