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这架织布机还不错,就是把婆婆当成手最笨的,除去棉花的本钱,再扣去一半时间姑且当她没做布,她每个月最少也能赚二十五元。
所以说有一门手艺什么时候都不会过得特别难。
这些东西证明了婆婆有钱,可是她却找不到。董馥梅想着也许是给公公治病的时候婆婆把钱都带走了吧,现在不知是给人捡去还是埋葬山间了。不过这也不要紧,有了纺车和织布机她自己就能赚钱了,论纺织她可也是宗师级的。
这也就是现在的董馥梅了,她并不觉得婆婆偷偷做布不将钱拿出来和她有什么必然的关系。
要是记忆里的那个看到这些心里不知道会有多难受,婆婆将她有织布机会织布的事瞒的严严实实的,明明每月有至少二十五的进项,家里依旧过得难不说,就是她不肯拿钱出来吧,那拿块布做新衣裳呢?家里的媳妇、孩子都没穿过新衣裳,就说她最宠的几个孙子都没有,这就很过分了。
房间里还有一块宽幅四尺二,长一丈多素色的布和剩余的线。记忆里自留地里好像没有种棉花,婆婆织布的原料也不知哪来的。记忆里的董馥梅先头生的都是闺女,婆婆看她不顺眼的很,每天指挥她忙得团团转,晚上累的倒头就睡,婆婆每天在做什么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