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？”
她捏了捏他的手指。
冬天的晚上气温降到零下, 苏莞莞能清晰地看到傅时麒呼吸的时候吐出来的白雾, 鼻尖也红彤彤的。
那张脸几分钟之前离自己那么近，温柔的亲吻似乎刻在脑海里。
苏莞莞的脸一瞬间通红。
傅时麒转头, 看见她低顺温和的眉眼，怦然心动。
“这不是梦吧？”
他的声音暗哑, 说话的时候雾气随着空气飘走。
苏莞莞踮起脚尖，吻了吻他的脸颊：“你说呢？”
傅时麒呆住了, 半晌, 他笑起来，指了指自己的嘴唇。
“太冷了, 你亲脸我感觉不到，还是亲这儿吧。”
苏莞莞翻了个白眼：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“你还挺有小脾气的啊。”
“……你才知道。”
“嗯, 我知道了, 以后保证听女朋友的话，不惹她生气”
傅时麒伸手，捏了捏苏莞莞的脸颊，她很瘦, 脸上却有点婴儿肥，肌肤细腻，捏起来手感相当好。
“……莞莞？”
一道讶异地女声打破了两人，苏莞莞惊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