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话说得,怎么就那么不像李枫然呢。
她道:“你喝酒了?”
李枫然正经了点儿,说:“没有。就是有点儿开心。”
苏起说:“我还没到呢,你开心得也太早……”她掀开宿舍楼大门口的防风塑胶帘子走出去,冷风吹来,她顿住了。
天光昏暗,路灯朦胧。
李枫然一身灰色大衣,系着围巾,站在宿舍对面光秃秃的树干下,手机拿在耳边,微笑看着她。
电话里,李枫然淡笑:“还站着干什么?再不出发要迟到了。”
苏起飞快跑过去,惊喜地轻推了他一下,道:“你怎么跑来了?”
他笑:“我比你闲。”
“胡说。”
他原不说的,心思一动,又说了出来:“不想你跑来跑去。夜里冷,晚上也不太安全。”
冬天黑得早,才五点多,天已昏暗。
路灯亮起,昏黄的光笼在他漆黑的发上。
苏起温暖一笑,说:“你是大钢琴家了,跑来跑去,也太折腾。”
“不折腾。”他说。
“在美国过得怎么样?”她随口问,“那边经济危机很严重吗?”
他说:“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