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打电话也哭。哎……都好好上学吧,我们在云西,不会不管他的。”
苏起稍微放了半点心,离元旦假期只有十多天了,她早早买好了往返云西的火车票。
这些日子,梁水很少跟她联系了。苏起知道他托着各种关系在忙康提的事,而她也面对着繁重的课业和家教工作。
到了这一刻,她才体会到异地恋的苦涩——太苦,太远,也太无能为力了。别说拥抱安慰,连沉默陪伴都做不到。她只能每天给他发几条短信,等着元旦回去见他。
假期前一晚,苏起坐上回云西的火车,30号上午到家。
苏勉勤去火车站接她,她一心只想奔南江巷,苏勉勤道:“水子去看守所见他妈妈了。你现在去也没人。”
苏起问:“提提阿姨会怎么样啊?”
苏勉勤面色凝重:“会坐牢。案子明年审,就是不知道刑期多久。短点儿还好,要是判长了……”
“那放火的那个呢?”
“肯定死刑不用问了。”
“他为什么放火啊?”
“不知道。有说是竞争对手买的人。哎,谁知道呢?你康提阿姨这几年生意做得太大了。”
苏起不做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