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手吗?”
苏起生气道:“怎么可能啊?你瞎想什么呢?!”
“我不怕你这么想,我怕他——”路子灏道,“男的都有自尊心,水子他更是。他很在意输赢的,要不是,也走不到今天。可现在——”
苏起怔住了。
那晚回宿舍,她给梁水打了电话。他依然消沉。
她没安慰他,也没提未来,只问他恢复得怎么样。他说出院回家了。
她和他闲聊家常——林家路家都陆续从南江巷搬走了,苏家也在搬。梁水说他家也要搬的,但因为他的事,康提耽误了,加之换季商场工作忙,康提说一月份再搬。
苏起又跟他说起她的考试,她看的电视剧,和往常一样聊了许多生活琐事。梁水话不多,安静听着,偶尔答几句。整个人兴致不高,再不似曾经跟她打趣逗乐的少年。
苏起理解,也不灰心。她不知该去指望什么,只能指望梁水的自愈能力。
她想,或许这次时间会长一点,但他会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,慢慢恢复过来的。他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啊。她需要做的,只是像往常一样坚定地陪在他身边就好。
冷空气一下,北京再度降温了。
十二月中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