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呀?”
梁水说:“我看看能不能跟教练请假。”
苏起说:“你再不回来,我都要去北京上学了哦。”
她说这话时,声音里流露出的依恋和盼望,让她自己都脸红了。梁水哪里听不出来,默了默,就说:“嗯,我回来。”
挂了电话,苏起捧着发热的手机在凉席上打了个滚,这些天同学聚会,有几个男生对她格外关照。她隐约猜得出怎么回事,她祈祷要么想多了,要么谁都不要开口对她表白,她怕尴尬。
她摁开手机,看了眼梁水的号码,鼓起嘴巴——水砸,你再不跟我表白,我要走了哦。
周二那天,高三(13)班的学生全体集合,连乡镇上的住读生都赶来了。
班长收了最后一次班费,包下云西唯一的游戏厅。一群高中毕业生们抱着满筐的游戏币抓娃娃,开赛车,投篮,打地鼠,跳舞,“赌博”,弹吉他英雄,打架子鼓……玩得不亦乐乎。
少年们满场窜,笑声此起彼伏。
苏起跟吴非比赛投篮,一群同学呐喊加油,围观的男生居多,一片压倒性地叫:“苏起苏起!”
苏起跟梁水学过一段时间篮球,吴非也是个爱打篮球的,两人争前恐后地投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