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在厅外等待李枫然时,还在讨论着以后要如何努力奋发向上和朋友们手牵手的事。
李枫然出来得很晚,观众都散去一个多小时了,他才出来,应该是何堪庭留他讲了很久的话。
苏起林声他们迎上去:“风风你真棒!”
“李凡你真棒!”
李枫然淡淡一笑,起先没说话,走了一会儿,才说:“谢谢你们来看我的演奏会。我刚在台上看见你们了,很开心。”
“说什么呢?”苏起轻轻推他一把,“那你有没有看见我们听得超级认真啊?”
李枫然笑:“看见了。”
路灯光透过树影,在少年们身上流淌而过,如划过的时间。
苏起开心地在他身边蹦跳,迎着微热的晚风,说:“风风以后会是大钢琴家,以后你的每一次演奏会我都要坐在前排听,嘻嘻。”
李枫然只笑不语。
梁水看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。
那晚回了酒店,洗漱完毕各自上床睡觉,关了灯。
梁水睁着眼,渐渐适应黑暗后,忽问:“你还是不满意?”
“嗯。”隔着一条通道,李枫然躺在隔壁床上,说,“你们不是专业的,听不出来。但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