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水:“……”
他低头随意抓了下头发,又抠了抠发带,眼神躲闪,说:“学你个头。”
“没学吗?”苏起见他头发根处有些湿,这才明白,他来火车站前去训练过。
体育队要求男生剪寸头,梁水不肯,犟着死活不剪。老师拿他没办法,任他由他了。训练时头发长了麻烦,他就用发带箍着,老师也不管他。
火车在铁轨上哐当哐当。
苏起问:“水砸,你为什么不剪寸头呢?”
青春期的少年回答:“丑死了。”
苏起:“但剪不剪,你都丑啊。”
梁水:“……”
苏起报了仇,咧嘴笑。
梁水不是那么大方任由她欺负的人,起身逼近她,要挠她胳肢窝。苏起猛地往座位上缩,却没躲掉,梁水手伸到她胳肢窝下挠了一下,苏起一团蜷在角落里,又是笑又是叫,她穿了件过膝的玫红色七分裤,露出一截光滑白嫩的小腿。
打闹中,她拿脚蹬他,小腿擦过他的手臂,滑滑的柔柔的触感。
梁水忽然不闹她了,中指勾起在她脑壳上敲了一下算结束,退回来坐在自己位置上。
苏起笑得脸都红了,脚放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