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的香气飘来,阮攸攸的胃疼得更厉害了。
阮妈妈吃完,端着托盘走了,只给阮攸攸留下了一杯水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“死丫头,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!过几天,你还要哭着求着想画符呢!”
她锁上了门,“踢踏踢踏”的脚步声远去。
阮攸攸慢慢地下床站起来,她的眼前有些发黑,静静地站在床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她走到桌边看了看,杯子里的水无色、透明,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。
不过,“哭着求着想画符”?显然,这水里已经放了毒品,过几天她发作起来,可不得哭着求他们吗?
阮攸攸听了听动静,房门附近都没有人,父母在他们的卧室里说话,弟弟则拿着玩具枪在客厅乱扫。
她端起水杯,进了卫生间,把水倒在了洗脸台水槽里。
把水杯放回桌上,阮攸攸用漱口杯从水龙头接了一杯水。
水有点凉,阮攸攸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,这两天胃总是疼,除了饿的,可能还跟她喝了生水有关。
下午三点,天气又变得阴沉,眼看又是一场暴雨。
门锁一响,阮妈妈和阮含章都进来了,阮妈妈嘴里抱怨着,“这是什么鬼天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