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了,等他签了字,再继续给他祛病符。”他是防着沈荣兴的,免得他痊愈之后就翻脸不认账。
“不是,我觉得吧……”阮攸攸抿了抿唇,又圆又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迟疑,“他已经能够签字了。”
沈沐白顿时警惕起来,沈荣兴真的有可能好了也故意装做没好,来逃避签字,就这么一直骗着他们的祛病符,哪天痊愈了就把他们一脚踢开。
他仔细想了想沈荣兴的表现,问道:“攸攸,你看到他的手动了?”前两天,沈荣兴的手指能动,但要签字还有些勉强。
“没有,他的手藏在被子底下,我没看到。”阮攸攸摇摇头,“但是,我听到他说话了。”
她靠着沈沐白的肩膀,仰起小脸,“在咱们进门之前刚从车里下来的时候,他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,说是燕城往南一百公里处的道观也得派人去一趟。他说话时清晰有力、连贯顺畅,跟他在咱们面前说话时的表现完全不同。”
沈沐扬猛地一拍方向盘,“他在骗咱们!”
沈沐白冷哼一声,“既然说话含含糊糊是装出来的,那手可能也早就好了!”他知道小姑娘的听力异于常人,他们从车里下来是在别墅的院子里,而沈荣兴的卧室在三楼,这样的距离一般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