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了凑,按了按眼皮,这才发现眼睛竟然有些肿。
醉酒的后遗症吗?
阮攸攸奇怪地摇摇头,她已经忘了自己昨天在沈沐白怀里哭过的事了,也就没往心里去,倒是隐约记得好像有一件事比较重要,是什么呢?
阮攸攸一边刷牙一边回忆,她去了会所,点了餐和酒,后来……
宋锦明来了。
对,重要的事和宋锦明有关。
不过她惦记着海鲜粥,注意力不能集中,洗漱完也没想起到底是什么事。
从卫生间出来,阮攸攸看了一眼时间,“呀,都九点了!沈先生,你上班迟到了!”
沈沐白慢条斯理地给她递了把勺子,薄薄的唇角似笑非笑地一勾,“是呀,攸攸要罚我吗?”
“我?我为什么要罚你?”阮攸攸喝了一大口,软糯的粥又稠又滑,新鲜弹嫩的虾肉咬在齿间,她满足地弯起了眼睛。
“因为我是跃华的老大啊,我迟到了谁敢罚我?”沈沐白黑黢黢的目光在她唇角停留了一瞬,语气中带着丝笑意:“也就只有跃华的老板娘才有资格罚我。”
“咳、咳咳咳——”阮攸攸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,差点被呛了。
沈沐白连忙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