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沐白黑黢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,他“挣扎”着坐起来,指了指茶几上的小碗,“我还是自己喝吧。”这符不管有用没用,至少喝了不会有害处。沈沐白接过阮攸攸递过来的小碗,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着,仰起头,一饮而尽,喉结上下滚动,一碗符水下了肚。阮攸攸用毛巾帮他擦了擦嘴角,“你躺着吧,一会儿就能感觉好起来,我来订餐。”沈沐白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,“攸攸吃晚饭了吗?”他是卡着点给她发的信息,估计褚家的晚餐还没开始呢。果然,阮攸攸摇摇头,“还没吃,沈先生吃什么?”沈沐白对吃的没那么挑剔,“什么都可以,攸攸点自己喜欢的就行。”阮攸攸回忆着他平时的偏好,点了几个菜,等饭菜送来,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胳膊坐到餐桌边,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琉璃娃娃似的,轻声问:“沈先生,你感觉好些了没?”
沈沐白皱着眉头,手指在肚子上轻轻揉了揉,“我感觉——”“怎么,还不舒服吗?”阮攸攸有点着急,“不应该呀,我的祛病符难道失效了?那咱们赶紧去医院!”她殷殷关切,沈沐白很是受用,本想再逗她几句,可看小姑娘着急的样子他有些不忍心,“我感觉——完全好了。”阮攸攸松了口气,给他夹了一块清蒸鱼肚皮上最嫩的肉,“你怎么能不吃饭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