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背上被大理石台面撞得青了一片。
阮攸攸把冰块按在手背上,冰凉的温度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,“赵旭丰他……是喝多了才这样吗?”
“不是。”吴中泽摇头,低声说:“他偶然就会发作一次,喝了酒他只是更兴奋,爱闹腾,这两者之间没有联系。”
阮攸攸垂下眼眸,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的难过。要是喝酒引发的,还算是有个原因,以后也能避免。如果是偶然随机发作,那根本就无从预防。
……
医生来得很快,提着医药箱,身后跟着赵旭丰的父母。
赵家父母一左一右按着赵旭丰的胳膊,赵妈妈心疼得只掉眼泪,赵爸爸眼里也全是痛楚。
沈沐白扶着赵旭丰的头,让医生先给他打了一针,让他安定下来,然后给他处理伤口。
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,好在伤口不深,不需要缝合,医生上了药,用纱布包好,也不需要特别叮嘱什么,这里的人都是经历过好几次的了。
沈沐白目光沉痛:“对不起,赵叔,这次都怪我没有照看好他。”
赵爸爸摇摇头,“不怪你,旭丰都这样了,你们还肯带着他一起玩儿,已经很好了。”
他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