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 留在不周山上的白子兮就成了首当其冲倒霉的那人。
“山主, 你要的烧鸡,我买回来了。”白子兮抬袖擦了一把额前汗珠,将烧鸡剥好递到坐在摇椅上悠哉晒太阳的阿妧手中。
阿妧眼睛一亮,喜滋滋接过大鸡腿,如往常一样啃了大大一口,人间烧鸡的酥皮油脆本是她的最爱,可不知怎得,今日竟一反常态, 只觉油腻恶心, 还未咽下去便偏过头弯腰尽数呕出。
白子兮见她干呕得这般惨烈,立即慌了神, 语带焦急问道:“山主,你没事吧,不行,我得去找沧濯。”
阿妧拉住他衣袖,有气无力瞪了他一眼:“沧濯去人间替我买安胎药了, 你找不到他的。依我高见,这应当是所谓孕吐,乃怀有身孕的女子再正常不过的反应,慌什么。”
白子兮觉得自己很委屈,他又没怀过孕,还是头一回照顾孕妇,他哪里知道其中复杂的弯弯绕绕。
“那山主,你可还有其他想吃的,我去替你买来,如今怀了孩子,总不能空着肚子。”
阿妧重新躺回椅子上,闭目养神,懒懒道:“不想吃,没胃口,你给我跳支舞吧。”
哦,不想吃啊……什么?!白子兮一双狐狸眼瞪得老大,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