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念了咒,干瘪的衣裙渐渐鼓了起来,姝月飘在地面上,眼中是隐隐跳动的期待之色。
“元宵。”我唤醒玩累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元筱筱。
她打了个哈欠,睡眼朦胧,糯糯问道:“妄姐姐,你要去哪儿?”
“出门办事,留你一只小妖精在客栈我不放心,你变回葡萄,钻到我衣领里来。”我把衣领微微扯开点,元宵很是听话,乖乖钻进我衣服中。
推开门,沧濯已经抱着剑在门口等我,姝月疑惑扭头问我:“他也去么?”
“他不会干扰你的,放心。”我为难点了点头,这么大一个人非要跟着,我也没办法啊。
姝月死了已有十五年,如今的郦镇对她来说有点陌生,她飘一会儿停一会儿,良久,终于落在了漆着“乔府”朱字的门匾前。
“就是这儿了。”望着门上挂着的家宅平安灯笼,姝月语调中多了一丝怨恨。
她是鬼魂,直直穿过紧闭的大门飘了进去,掀起一阵令人后颈发凉的阴风。刹那后,灯笼里烛光摇曳,齐齐熄灭,乔府的牌匾与黑暗融为一色,再也看不清楚字迹。
我活动开手脚,径自捏了穿墙术,一头撞进乔府,头顶有拂风而过的“呼呼”声,我抬头,仰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