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濯拍出银锭:“老板,两间房。”
果不其然,客栈老板伸出一只手指:“客官,只剩一间房了。”
这个剧情走向相当的熟悉呀,接下来是不是该孤男寡女迫于无奈共处一室,干柴烈火火花四溅见缝插针……
沧濯冷如冰窖的声音拉回了我飞到十八里外的思绪:“一间房。”
完了完了,他不会当真对我有所企图吧!我还是个三万岁的黄花闺女啊!
我绷着脸义正严辞道:“师兄,这样不妥。”
沧濯付钱的动作顿了顿,又多拍出一锭银子:“老板,给她在柴房加张床。”
我最终还是躺到了沧濯的房间,准确来说是他房间的地上。其实我也不是娇气的人,住一晚柴房并非无法忍耐,但那间柴房居然有耗子!我最讨厌耗子了!
窗外星星忽明忽暗闪个不停,我躺在地上随着星星一亮一亮眨着眼,床上那人呼吸平稳,也不知睡着了没。
“师兄?”我小声试探。
没有反应。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?我想到未竟大业即将实现,按捺不住内心激动,拔下发间银钗,我轻手轻脚爬起身移到床前。沧濯双目紧闭,剑眉蹙起,似乎睡的并不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