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憧憬的。
如果她单纯为了一个户口,可能就同意了,但要她把第一次婚姻作为筹码,仅仅为了不久后就可以得到的粮本,乔巧觉得,她不愿意。
如果结婚,她要拿到粮本,堂堂正正地结婚。
没想到她的行为竟让曾志国误解。
她的思想与现在人的思想太不一样,乔巧不知如何解释,只得说“我刚从一段婚姻中走出来,带给我的都是不好的感受,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,没想到快速步入另一段婚姻,哪怕是假的。”
曾志国心里被揪一下似的不舒服,都是那个洪学兵,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,让乔巧的过去并不好,但同时他心里更多了分庆幸,如果不是他,大概他和她再也难有机会。
“忘掉一段不好的经历,用另一段愉快的经历把它覆盖过去就行了。以后不敢说别的,我会努力让你觉得生活愉快的。”曾志国想,希望有一天,乔巧能真正接受他,可以共同组成一个家。
话说到这里,他站了起来,“你吃些饼干,早些睡吧。粮票方面,你不要担心,我来想办法。既然我们现在住在一个屋,就应该有苦同当。”
乔巧不愿走入婚姻,哪怕他说了是假的,那么他尊重她的意愿。